“对,朝廷的现状我很清楚,没有江南和漕运的支持,朝廷三个月恐怕就维系不下去,拿下德州便断绝漕运,一颗粮食也不准运往北边儿,我倒是要看看,朝廷怎么撑下去,就凭京通二仓那点儿还没补满的仓?”牛继宗脸上掠过一抹凌厉的笑容,“子腾再在湖广动作起来,让湖广粮食也别想走陆路进河南,到时候朝廷只怕就要主动来求我们了,我们就等着那一天吧。”
他内心是极为看不起边军那些武夫的,在他看来,这些武夫眼中只有权钱二字,毫无忠义之心,便是眼前此人的父亲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“玉钏儿好像在,……”平儿轻笑,一边拉过锦被遮掩住自己裸露的半身,“等到奶奶生了,奴婢就遂了爷的愿便是。”
“若无把握,朝廷诸公又岂会在监国问题上斤斤计较,反正都打不赢的话,这些个监国不都是替他人作嫁衣裳么?正因为南征把握甚大,所以这监国就不能随意而为了,否则日后一旦要在监国中来确立储君甚至皇帝,那岂不是自误误人了么?”
一旦宣府大军从两翼渡河,那么就会对驻扎在桥南头的本部构成夹击之势,虽然桥头距离巩华城只有区区两里地,但是考虑到赵克明部的战斗力,贺虎臣不是不能指望赵克明部能出城予以增援的,甚至他都不能指望赵克明部能守住巩华城。